第(3/3)页 从他喊他“恪哥”时,他就该明白的。 以前他总闹着,让他喊他哥的。 抵达别墅区门口。 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沈恪向顾逸风道了声别,刚要抬脚下车。 身后传来顾逸风的声音,“那小丫头最近沉迷《易经》,成天闭门不出,茶饭不思,身体清瘦了很多。《易经》那东西,不是谁都能钻研的,研究久了,都会沾点五弊三缺。你年少时研究过,后来没在那一行深入,应该比我更明白其中利害。” 沈恪默了默,“我劝过她。” “可她不听对吗?” “是的。” “那小丫头从小就有股子犟劲儿,做什么事都是一门心思,非得做好为止,所以她适合修复文物,我正好相反。” 安静了会儿,沈恪道:“我会想办法让她停止研究《易经》,更不会让她帮我逆天改命。” 顾逸风手搭到他的肩上,俊朗的眸子少有的深重,“辛苦你了,恪哥。” “谢谢你,逸风。” 这话回得牛头不对马尾。 但其下深意,彼此都懂。 沈恪抬脚下车。 次日一早。 苏星妍的保镖给沈恪发来信息:沈总,星妍小姐昨晚回来没多久,就发烧了,被连夜送到了医院。 沈恪明白了。 难怪顾逸风明明给他发了生日红包,还亲自跑来找他一趟。 因为苏星妍又莫名其妙地发烧了。 沈恪把电话拨给顾骁,“骁少,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顾骁道:“我没事,小楚韵腹泻住院了。” 沈恪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应该是昨晚大闸蟹吃多了。她从小就贪吃,逮着喜欢吃的没个饥饱。” 结束通话,沈恪又拨给秦悦宁。 秦悦宁倒是没事,活蹦乱跳的。 没过多久,虞城来电话了,“哥,我昨早到底喝了多少?今天醒来,胃疼得要死,正准备做胃镜的。打电话问宁子,她不理我。” 闻言,沈恪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几人除了顾骁和秦悦宁两个习武之人,其他三个纷纷出事。 不知是巧合,还是…… 草草回了他几句,沈恪挂断电话。 深思熟虑许久,他拨通助理的电话,吩咐道:“帮我租个女友吧,要农历大年初一或者七月十五出生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