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场上如此变换,让刘表在内的一众文武尽皆有些失色,他们内心之中始终以为皇帝上阵不过是演戏的,但却不知刘辩真的杀过人。 此刻刘辩在酒水的加持下,杀气腾腾,就连久经战阵的黄忠与文聘都被这股气势所悍。 此刻刘辩是真的生气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刘琦是长子,他若得势,必然不会支持,用渤海王起事的袁绍,但若是刘琮继位,自然是要与刘辩这位长子登基的皇帝分割干净的。 这关乎到自己地位的合法性与名誉,即便刘辩转头去与刘琮结交,也无法改变这个时代,深入人心的法统。 “我说!我说!是夫人,是夫人和二公子让我干的!” 话音一出,典韦恭敬地将天子剑交还刘辩。 此刻刘辩几杯酒下肚,已经微醺,他收剑后,站到了刘琦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华神医,药渣可有异常?” 华佗与张仲景早就接过了文聘手中的药渣,只等刘辩开口,便能说出结论,“启禀陛下,这药渣之中多了一味草乌。” “此药若少用,可以活血除湿,但此药富有毒性,即便入药也要经过处理,若是长期服用,的确出现长公子如今的症状。” 华佗说罢,张仲景立刻补充道,“臣知道如何医治长公子,虽非急症,但水滴石穿,长公子的病需要慢慢调理,才能恢复如常。” “有劳两位了。” 刘辩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琦。而刘琦也不是傻子,立刻投来了感恩的目光。 “这荆州,乃是景升主事,朕不便多说,但谋害长公子,如此重罪,却也不是能善罢甘休的。”刘辩再次抽出手中的剑,交给了刘琦,“朕,可以帮你,但你自己也要有血性才是。” 刘琦缠斗的握着天子剑,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愤怒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他提剑走向了那名管事。 管事见状,立刻大喊,“陛下,您说好不杀我的!” “对,朕说了,可是要杀你的不是朕啊。”刘辩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 话音刚落,刘琦撑着孱弱的身子,连出数剑,了解了管事的性命。 “长公子,有违圣意,朕罚在朕营中闭目思过,不可擅出,你可有怨言?” 刘辩走到刘琦身边,收回了自己的剑,笑着问道。 “臣!谨遵陛下之命!” 刘琦含泪,叩拜刘辩。 刘表与一众文武看完了全程,都不禁咽了口唾沫,对于刘辩的处理方式,谁也没想到,此刻的刘辩仿佛是一头阴晴不定的猛虎一般,让人本能地畏惧。 “臣有罪!竟让陛下见到如此家丑。” 刘表瞪了蔡氏一眼,又看了一眼平日里乖巧,此刻却如此扎眼的刘琮,跪倒在了刘辩脚下。 “无妨,你是族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是这后院着火,前院岂能安稳,景升还是要重视才好,以免再犯。” “臣,遵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