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弥漫着紧张的庭院中,响起像风琴一般清澈的声音。 “朝空同学,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当时太晚,我担心路上会不安全所以就让他送我回去,仅送到门口,我们并没有发生其他事情。” 静海深月挺直腰肢开口解释,澄澈的漆黑双眸浮现出知性的光辉。 “喔?真是这样?恰好那天我和你说我不在家?恰好你和他碰见了?恰好还来家里?” 静海雅人微微仰起脸,故作高深地嗤笑道, “深月你不用撒谎,顾虑这个女孩的想法不是你该做的。”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语,静海深月眉头一蹙,看向朝空摇杏说: “江源他......” “我不用你这个家伙来解释......”朝空摇杏一边痛苦而紊乱地喘息,望向江源慎的双眸水气氤氲,“小慎,你那天晚上真的和她在一起?明明我之前就说过……” 听着她如同祈求自己否决般的话,江源慎的心脏几乎快跳出来。 第一天来到岛上,朝空摇杏便说不想他和皇后接触…… 在沉闷的气氛中,江源慎和瘫坐在角落的梓川孝空对上视线。 他如同影子一般,静静地凝视着这里,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 “是这样没错——” 江源慎的话还没说话,大概很多人都只注意了这一句,很快便有人情绪激动地做出反应。 只见一道影子推开众人,如子弹一样窜了出来。 ——啪咚! 下一瞬间,重重的拳头打在江源慎脸上,响起沉重的声响。 江源慎整个人往侧边踉跄了几步,直接没站稳,摔倒在砂石地上。 眼前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砂石颗粒,鞋内和裤脚都沾满了结块的灰尘。 江源慎整个人还没晃过神来,就有一個人把他倒着的身体翻正,跨坐在身上,揪住了他的胸口。 “江源!你这混蛋——!竟敢把深月——!” 伊藤华堂死死揪住江源慎的衣领,微弱的灯光照亮他双臂青筋的轮廓,脸色难掩憎恶。 江源慎倒吸一口热气,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心神不宁。 伊藤华堂的发怒,让江源慎彷如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肾上激素激增,逆反心理占据上风。 他心浮气躁地怒视着愤怒到脸部扭曲的伊藤华堂,同样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右手紧紧握拳,狠狠打在对方的脸上。 伊藤华堂的上半身都被打的倾斜,受到的打击不亚于被人用球棒朝脑袋狠狠来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恢复过来,一拳打在江源慎的脸颊上。 “你竟敢!你竟敢把皇后给——!!”伊藤华堂咬牙切齿,拳头不断地挥出。 江源慎的情绪同样愤怒到极点,在两人互殴了几个来回后,伊藤华堂就被江源慎一只手死死地掐住脖子。 “不听人说话!还三番五次找我麻烦!你以为没人治得了你是吗!” 在外人听来,江源慎的音调跟平常不一样,是真的动气了。 数秒后,火辣的痛楚一阵阵刺激着江源慎的脸颊,他一个膝击打在伊藤华堂身上,对方捂住小腹,立马就被江源慎骑在身下。 不管周围人如何投来视线,江源慎完全置若罔闻,将伊藤华堂当做出气筒压在身下暴打。 穿着警服的伊藤润终于抵达拜殿,见自己的孩子被江源慎压在身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慌不择路地冲上前来。 “放开他!快放开他!” 伊藤润急忙伸出手要擒住江源慎的手臂时,结果这个少年的力道太猛,年过五十的他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 但伊藤润还没摔稳便快速起身,双手死死抱住江源慎的腰肢,将他往后拉。 “江源!江源!我是伊藤叔!别打了!” 中年男子脱口而出的台词泛着浓浓的焦躁。 满是尘埃的空气撩拨着江源慎的鼻尖,他不由得咳嗽起来,喘着粗气被伊藤润紧抱在怀里。 伊藤华堂整个人蜷缩在砂石地面上,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的情绪,早已哭的不成样子。 “华堂他性格不好我知道,哪里让江源你不高兴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但不要打架,真的不要打架......” 听着身后伊藤润祈求般的话语,江源慎轻抚着热辣辣的手,调匀紊乱的呼吸。 心中淤积的负面情绪通过暴力被释放后,理智重新占据上风,他才意识到遗漏了什么。 急忙望向朝空摇杏,可待在朝空摇杏身后的,却是不知何时凑近的静海雅人。 静海雅人一脸惋惜的望着朝空摇杏,啧舌道:“小摇杏伱真可怜,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一听见这句话,朝空政宗的表情倏然惊悚,嘴里吐出的声音如风吹朽木般破败。 “等等……静海?” 然而静海雅人充满戏谑和冰冷的声音已然落下。 他忽然笑出声。 “你是你父亲酒后乱性和一个女人随便生出来的,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妈妈,懂吗?你对于你当时爱着皇后的父亲来说,真的很碍事啊,可怜的中菜当时还开心的不得了。” 朝空摇杏的神情在那瞬间冻结,被无人期望降临世间的痛楚,如无形的刀刃切割着肌肤。 ——我很碍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