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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这个问题也难不住我，我喜欢听的歌曲是《相信自己》，我喜欢唱的歌曲是《酒干倘卖无》。”

    这次黑牛真是坐不住了，他半起身的对着白牛，于是又一道只有自己知道的问题被点破了。

    “白牛，你说李爱牛心中喜欢的女孩子是谁？”

    “嘿嘿，嘿嘿，这儿女情长成了问题了啊。不过，黑牛，你呀，羞不羞的，心里还装着喜欢的人。”

    “你不要打岔，你就说这个问题答案的。”黑牛被白牛这么一说，他还有点脸红心跳，但为了战胜对方，也不能不拿出杀手锏的。

    “就这么点事，还能难住我，都是在我心里放着的。”白牛撇着嘴转过头，“这个女孩子叫齐—云—莲！”

    听了白牛最后一字一字的回答，黑牛这会儿安静了下来，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太让他感到震撼。

    “嘿嘿，黑牛，怎么再不说了，是不是我才是李爱牛。”白牛转过头来，看着默默无声的黑牛，仿佛他就是胜利者一般。“嘿嘿，其实我知道你所有的问题，你五岁时候还穿着开裆裤，你六岁时候还不会用筷子而用手抓着吃饭，你七岁的时候还尿炕，你八岁时候在水库里游泳差点溺水，你八岁时候，捅马蜂窝……”

    白牛所说的这些，黑牛都知道，这是他想忘又不能忘记的事，此刻白牛一一说出来，他也不觉得奇怪。

    黑牛认为自己该问的问题都已经问完了，那就是这个白牛和自己一样，他知道自己知道的，难道他是李爱牛？

    白牛是李爱牛，那黑牛又是谁？

    “黑牛是谁？我又是谁？”此刻黑牛有点伤感，他的情绪变得很低落。

    “白牛，告诉我，我是谁？李爱牛是谁？”黑牛不能控制自己的彷徨，最后自己不是自己，可自己又是谁？

    黑牛的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诘问着什么都知道的白牛，一时间满脑子的朦朦胧胧，他想宣泄一下，因为他忘了自己是谁。

    “你是黑牛，你是…”突然白牛僵住了，他变得吃口了，因为他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那…李爱牛是…谁？”

    黑牛一把抓住白牛的胳膊，他真的想知道自己是谁，“你什么都知道，你告诉我啊，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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