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人只能与一个男子婚姻到老,这怎能是水性扬花呢。” 夏晓爽说道:“女人不是孙二娘式的母老虎。女人不是蒲松龄笔下的狐狸精。女人不是鲁讯笔下的祥林嫂。女人也不是小说里的青楼妓女。女人不是裁缝匠手中的衣裳。女人不是房屋里装饰物。女人不是衣服上的装饰包,女人不是男人吃、喝、玩、乐的消遣品。” 夏晓爽越说越激动,喝了一口茶水,心情平静了些,继续说道:“女人是什么?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是母亲,妻子,女儿。母亲哺育了人类,没有母亲,便没有人类。妻子让男人懂得了真爱,美好的爱,体贴温馨的小家庭。女儿带给父母、家庭的欢乐、牵挂、孝心和愉快的欢声笑语。” 凤姐说道:“宋朝大词人李清照在诗词方面成就巨大,爱情婚姻和睦。” 敫晓甜说道:“李清照和宋朝有名的金石考据家赵明诚结合,还是有些奇缘呢。” 夏晓爽笑着说道:“说起他们两个来,也感觉可笑。12岁的李清照带着丫头小红在湖边吟诗高歌:‘人间的是是非非,谁认准真真假假,谁知道错错对对。勾划的丝丝线线,曾经的迟迟疑疑,虚幻的痴痴迷迷。风似的去去来来,雨似的来来去去,多年的风风雨雨,只落得凄凄沥沥。’ 李清照正唱着尽兴,突然一个翩翩美少年出现在眼前,接唱道:‘我爱生活的绚丽多姿,我爱真情的阳光流露,我爱人间的喜怒哀乐,我爱世间的酸甜苦辣,我爱人生的七彩风景,我爱岁月的春夏冬秋。’” 肖婧彤说道:“两个少男少女一见钟情,爱上了。但是呢,他们的父母亲都不同意。” 敫晓甜说道:“赵明诚很聪明,对他的父亲说:做了一个神奇的梦,只记得三句:言与司合,安帽已脱,芝芙草拔。父亲想了想,给他解释道:这‘言与司合’是个‘词’字,‘安帽已脱’,是个‘女’字,‘芝芙草拔’是‘之夫’之意,合起来就是‘词女之夫’。其父大悟,拍板定下婚事,成其百年之好。” 凤姐说道:“要说宋朝有名的才女也有几个。才女张玉娘诗词更烈性。” 敫晓甜说道:“张玉娘的喜、怒、哀、乐、愁,甜、酸、苦、辣、咸,人生情感都表现在她的诗词里面。 她的愁:海棠阴,杨柳杪,疏雨寒烟,似我愁多少? 她的苦:此景谁相问,飞萤入绣床。 她的凄怆:关山一夜愁多少,照影令人添惨凄。 她的哀和怨:宝镜照秋水,明此一寸衷。素情无所著,怨逐双飞鸿。 她的情与思:数新鸿、欲传佳信,阁兔毫、难写悲酸。到黄昏,败荷疏雨,几度销魂。 她的忧与悲:独此弦断无续期,梧桐叶上不胜悲。抱琴晓对菱花镜,重恨风从手上吹。” 蓝圣水说道:“她还有五情呢,就是: 她的多情:闲看蜡梅梢,埋没清尘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