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惜了,鶴南弦并沒有什么反應,他依舊溫柔地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給阮羲和夾菜。 阮羲和也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安安靜靜地吃著鶴南弦給她夾的菜。 靠,絕了! 這兩個人絕配! 人家都不說啥,他們也沒資格說什么,一個個悶頭干飯。 這些老板們從來沒有哪次在飯店吃飯,把菜吃的那么干凈的。 有位姓唐的老板,掰著饅頭擦著菜油,吃的津津有味,那盤面锃亮的都不用洗了! ...... 飯局結束 好不容易把這位祖宗送上車,大家一個個后背冷汗直冒,擦,真特么有生之年系列。 今天晚上的經歷跟過山車一樣,離譜,太離譜了,導演劇本敢這么寫嘛! 不敢! 心臟病都要犯了。 車里 “你怎么還真來了?” “想來。”鶴南弦這人偏于內斂,他也不會說自己是因為挑釁或者怎么樣,雖然確實跟那個有一點關系,但是終究還是因為自己想見她。 她笑著靠在他身上,把玩著他的手指。 螃蟹腥氣重,剝一次要洗好久味道才會掉。 她聞了聞鶴南弦的手指,有股洗手液的清香味。 “你是長官誒,怎么能在外面給我剝螃蟹。” “我是你男朋友。” “你晚上不生氣么?” “你說你前男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