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三黑子见状,神情非常无语,说不就是等于白来一趟么,一个大男人哭什么鸡毛。 老奔极为痛苦,抽泣着说:“我儿子十三四岁的时候,患了一种怪病,在国外天天用一种昂贵的药给吊着命,每周两针,一针要五六万。前段时间,医生说他活不长了,顶多还有一个多月的命。我儿子临死之前,有一个梦想,在维耶纳金色音乐大厅举办一场个人演奏会。” “但像他这种毫无名气的人,光租用场地就要五万欧元,还要请专业的伴奏乐团、录音录像团队,为了让他开心,音乐会的观众我也打算花钱请留学生来观看……我一辈子的积蓄,之前几乎全花给他看病了。本来这次秦船能起大宝,我可以帮助他实现梦想。” “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我好没用,真的好没用……” 三黑子顿时不吭声了。 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作为一名海猴子,老奔确实挺不是东西的,为了夺宝,还准备炸船杀同行。 但作为一位父亲,他对儿子的爱却如此浓烈而沉重。 我问道:“总共需要多少钱?” 老奔哭着说:“七八十万吧。” 倒也不算太多。 我说道:“钱我可以借,但前提是等到了岸上,你要拿出证据,向我证明这事是真的!” 老奔闻言,立马傻眼了。 “劳老板,你没有骗我?” “没必要!” 老奔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向我砰砰砰地磕头,额头磕出了血,嘴里喃喃地说着谢谢。 我打断他道:“这钱我不是借给你的,而是借给一位为临死的儿子实现愿望的父亲。” 老奔哭着说:“不管怎么说,你对我有大恩,这钱我一定会还你!如果劳老板今后用得着,我老奔后半辈子当年做马来报答……” 我老斑鸠用得着他? “我不需要!” 何光的驾驶技术非常出色。 第二天晚上。 我们已经靠了岸。 上岸之后。 我们甚至都来不及吃饭,直接向渔村渔民租了一辆卖鱼的三轮车,将小虎娘胡沁带往了镇上医院。 路上简单买了几个面包吃。 镇里的医院看见小虎娘胡沁的情况,根本不敢接,让我们送到她到照市最大的医院。 将她送到了大医院之后,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肺部已经全被感染了,还导致了心包炎,部分器官也有衰竭征兆,必须紧急抢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