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床是我师父青阳子、花了整整两年时间精雕细琢的祥云拔步床!那云还是彩金的!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这种技术。 昂贵的木材,鲜亮的彩漆,精美的雕花,通通都我师父的绝活!整个来昌县都找不到第二张这样的床。 而且、从来昌县到梧州府来回要六天的时间,哪怕送去给我师父维修也来不及。 王镖头能让县令千金的婚期延期?还是能买到一张价值一万两白银的床?” 安装师冷嘲热讽,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压根忘了组装扬名的初衷。 王镖头脸色铁青,就差几步路的功夫、他们就能把货、全部交到县令的手上,结果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可怎么看这事都处处透着蹊跷呢? 一万两白银,他们虎威镖局在来昌县开了几十年,倒也未必赔不起,怕只怕县令不愿意。 有小道说县令将扶持一个新镖局,做镖局的二当家要分红,这不会是县令与安装师合伙整的把戏吧?王镖头盯着安装师,神色晦暗莫名。 他们镖局有商路,在江湖中也有几份脸面,但县令在来昌县也呆了整整十年!且手段一向卑劣。 王镖头为难死了,实在不行就跟县令鱼死网破算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幼稚的声音打破僵持的气氛,“我能修好。” 众人扭头一看,竟是刚刚那位相助停车的小姑娘,而她此时的眼神又变回了呆呆的样子。 这、怎么看都很儿戏啊,实在令人信服不了吧?能破坏车轮,不一定会木工维修,那可是个精细活。 “长安,不要胡闹。”宋夫子一把将姜长安拉回来,这傻孩子,为了一两银子就敢把自己豁出去,怎么就那么实在呢。 可她一定不知道这举动将会得罪上县令大人吧,那可是头阴险的狼,凶猛的虎,不是真的父母官呐。 “先生,我能修,我爷是木匠。”鲁班第一百零一代传人,而她姜长安接过衣钵,就是第一百零二代,必须自信。 宋夫子抚额叹气,孩子,你这份盲目崇拜要不得,你爷真只是个半吊子木匠,木工的七窍他只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 “哈!荒唐,哪怕你爷爷亲自来也修不好我师父的工艺,更何况是你?简直异想天开、白日做梦!彻底搞废了部件,是你们赔么?” 反正他是没听说过梧州府范围内、曾出现过比他师父更厉害的木匠,安装师满眼的鄙夷。 不只安装师,连围观的人群都觉得这小傻女发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