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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观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暮落看着朝哲的脸，坚信他察觉到了他应该注意到的要素。

    见此情此景，暮落边忙活边补刀道:“你也看到那个表情了吧，以前有一次你们一起去喝酒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表现过?”

    朝哲脑中根据暮落提供的信息浮现出一段回忆。

    那是在李质加入团队之后不久。

    伍盛带着邹夏齐和朝哲热情地邀请李质一块去基地酒吧喝酒。

    李质当时看起来十分不情愿，可是他难拒这份好意，脸上面露难色，行动还是很实在地跟着他们去了。

    当时的神色就是这般。

    眉头稍皱，嘴角下摆，眼睛看起来十分专注，但是又会做出与表情相悖的违心举动。

    朝哲心中认为李质有不得已理由的立论可信度增加了几分。

    这是属于冷静分析和对往日战友的信任得出的结论，不同于之前的莽撞冲动。

    越是想到这些，朝哲越是心生愧疚，他看到李质动摇，不禁怀疑自己，可能把李质想的太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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