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小姐是帝京安家大小姐,安诗双。”安诗双以家世为荣,也以为县令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必然对她毕恭毕敬。 县令的确听闻过帝京安家的大名,但是仅凭安诗双的只言片语,毫无说服性。 于是他追问道:“不知小姐此次前来寻姬公子所为何事?您们二人之间可有书信为证?或是信物。” 安诗双盛气凌人的气焰顿时弱了几分,她垂眸思索片刻后又不耐烦起来:“本小姐也是受人之托,在她那听来姬公子在镇上。再者本小姐与姬公子是旧相识,要什么信物书信?你快些说来他现在身在何处,若是不说或是戏耍本小姐。本小姐就让我爹向王爷请令,摘下你这顶乌纱帽。” 见她拿不出半分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还如此羞辱自己。县令顿时脸色一沉,起身对外的官吏冷声吩咐道:“来人,将她扔出去。” 莺儿心惊,忙挡在安诗双身前护住她。 安诗双心中也生了几分恐惧:“本小姐该说的都说了,你这是做什么?” “你空口无凭就妄想冒充安家之女,打听姬公子的下落,还大胆惊动王爷。本官怀疑你图谋不轨,将你扔出去有何不妥?” 不由得安诗双再多说半句话,二人就被推出了府衙的大门。 就在此时,前来缴纳税款的宋浅在不远处望见了这一幕。 本以为她们是受了欺负,便忙上前去扶住踉跄的安诗双,关切地问道:“这位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见宋浅满手茧子身穿粗布麻衣,安诗双厌恶的将她推开:“你这村妇,谁准你碰本小姐的?这可是上等的绸缎,碰脏了你掉十次脑袋也不足以。” 莺儿看向宋浅的眼神掺杂几分同情,示意她快些离开,别招惹安诗双。 宋浅不是软弱之人,却也不想与安诗双这等人计较,将衣袖上的褶皱抚平后,看向一脸愤懑不平的安诗双说道:“这位娘子,人生在世若是自己将好运都败光了,日后身处水深火热之时就没人能助你平安。” “你这等粗鲁的贱婢懂什么?”安诗双凝眉打量着宋浅,抬手间被莺儿拦下。 “小姐,我们别与这等人计较,动气伤身啊。你还不快走!” 宋浅也没心思再理会安诗双,转身向府衙走去。 “你这贱婢什么都做不了,爹为什么派你跟着我,累赘罢了!” 莺儿被安诗双泄愤般掐在身上,这一幕也被在那儿等候的宋浅尽收眼底。 她不禁可怜起莺儿摊上这样的主子。 就在此时她的视线被街市上的一个男子吸引,那男子鬼鬼祟祟徘徊在安诗双二人的不远处,似乎在谋划什么。 宋浅想起在铺子里听闻客人说,最近这带出了拐子,也就是人贩子。常对孤身在外的孩童与女子下手,将他们卖去了青楼或是大户人家做下人。 这安诗双与莺儿看模样并非镇上的人,若是人贩子下手,一时半会也让人察觉不出来。 宋浅顿感不妙,刚想前去提醒二人就被官吏叫住:“娘子,你在此处画押即刻。” 这安诗双瞧不起她,若是自己贸然前去说不定只能讨嫌还会惊动人贩子。如此想着,宋浅便看向面前的官吏说道:“大人,我见那人有些鬼鬼祟祟的模样,莫不是拐子?” 顺着宋浅的眼神,官吏看去果真看到那男子。不过空口无凭,他不敢冒然行事说道:“未明了此人身份,我们也不能抓他。若是抓错了,岂不是得罪?” “这镇上近来闹得凶,而这拐子又神出鬼没的着实让人心慌。俗话说,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若那人真是拐子,您将他捉住就能立功,那时候镇上的百姓都称您为大英雄呢。” 经宋浅如此一说,官吏动摇。 “娘子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此事就交由我们,娘子快些回去吧。” 见说动他后,宋浅没有停留离开了府衙。与安诗双擦肩而过时,还能听到她对宋浅的厌恶与侮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