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骅骝吃痛,怒火万丈:你竟敢伤害寡人! 它使尽全力想把魏紫甩下来,却悲剧地发现,自己的力气一泻千里,它再也不是威猛无比的马王了。 你、你、你对寡人做了什么?! 魏紫当没瞧见骅骝的愤怒——其实也不用瞧,这匹嚣张的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敢动寡人,寡人弄死你”。 魏紫没给它这个机会。 趁着骅骝喘气的功夫,她又艰难地取出银针,快准狠地刺入了它头顶的要穴。 骅骝顿时眼冒金星,有点晕……不,很晕! 魏紫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大汗淋漓,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用骅骝甩,她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亏得白水眼疾手快。 一人一马开始大眼瞪小眼。 骅骝: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有本事我们公平对决! 魏紫:呵呵,兵不厌诈。你,带着这里的马帮我去救人,否则我就用催眠术了,你不干也得干! 骅骝:你用啊你用啊!寡人要是缩脖子,寡人就是鳖孙! 魏紫取出了银针。 银针在落日余晖中闪过一道妖冶的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