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有食物,只能吃战马;没有水,生生将雪咽下去;没有衣服,便去剥死去战友的外衣。 可是药呢? 几位医生在第二轮反攻时,被货物轰炸而死,药材也随之化成灰烬。 每日都有士-兵因伤势过重而死去,但谁都无能为力。 雪地里,一位小兵亲手埋葬了他的战友。 他才十九岁,而死去的那位二十一岁,在之前对他多有照拂。 “喝口酒。”贾深经过,将酒壶塞给他。 小兵抹着眼泪摇摇头:“贾将军,俺不会喝酒。” “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来,喝!”贾深说得大声,扯着刚结疤的上唇,疤裂开渗出血来,疼得他不由“呲”了一声。 小兵犹豫了下,拔下木塞,往嘴里灌了一口,冰凉的酒入喉,还未有多少冷的感受,下一瞬胸腹间便如火一般烧了起来。 小兵咳得天昏地暗。 贾深擦了把唇上的血,拍拍小兵的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快活睡女人。好歹做成两件了,这辈子也值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