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奇有些难为情。 他鲜少有对朵朵感到难为情的时候。 朵朵自己忙,还不忘指示阿奇:“你把案板上的面粉扫一扫,还放回面缸里。把案板扫完抽起来,省得夜间被小虫臭鼠爬。你把刷锅水给倒了,我端不动。” 阿奇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听话,他闷声不响,按照朵朵的吩咐去做。 一墙之隔的朵朵奶奶忽然有些癔症。 “我说老头子,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啥事奇怪?”朵朵爷爷抽着他几十年不离手的烟斗。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突然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我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闲得你!” 朵朵奶奶瞪一眼朵朵爷爷,没再跟他计较。她丢下做针线的小簸箕,茫然地站起身,任凭本能走动,走到了屋外。 她望着寂寥的夜,黝黑的夜空。传说中山里的夜空能看到星星,那也得眼神够好。像她这般老眼昏花的,是没有指望看浪漫的星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