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够了!」 渝帝皱着眉头打断二人,向燕荣一抬手,道:「你继续说,谁要是敢再打断燕荣的话,朕就将他就地正法!」 王璟听到这话,气焰立刻消散。他退回道王肃的身旁,向他抛去一个担忧的眼神。 王肃却淡定地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必惊慌。 燕荣不理会脸色铁青的王璟,继续说道:「皇上,并非是阮浪阻止他们入宫,是臣发现他们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想到他们今夜要在后宫值守,那里多是女眷。臣怕他们酒醉惹出祸事,才勒令他们不许入内的!这一点,当时的门卫和过往的宫人全都可以作证!」 渝帝沉着脸看向五名衙役,森然问道:「燕统领说的,你们可愿承认?还需要朕叫来当晚门前所有宫人询问吗!」 那些御守司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向渝帝,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回皇上,当晚……我们确实喝了些酒,却也没喝多少,只是……微醺罢了……」 渝帝脸色铁青,眼神冰冷,声音更加愤怒:「王璟,当晚的值守本该二十人,为何只有这几名醉鬼?其他人都去哪里了?你人又在何处?」 这声龙吟虎啸,吓得王璟抖似筛糠,他一张脸极度扭曲,简直比哭还难看。 「皇上!王璟当日带着手下,去酒楼喝酒听曲儿了!」 「皇上!当日夫人身患急症,犬子忧心其母,便留在家中照顾!」 燕荣和王肃一起走向前去高声禀奏。 话音一落,二人相视一怔,脸上的情绪都有些复杂。 ——饶恕—— 二人异口同声,却说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 两个答案孰真孰假,在场人都心知肚明。 不过,最后还要看皇上,究竟想要采纳谁的证词。 可渝帝却坦然坐在龙椅上,沉着脸看向二人。其实不肖燕荣禀奏,他大概也猜得出当日王璟的行踪。 他每次都念在王肃的面子上,对飞扬跋扈、放浪不羁的王璟一忍再忍。 平日里,哪怕王璟杀人越货,渝帝也会当做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错,而放他一马。 可眼下,因王璟的胡闹差点搭进去自己的性命,杀与不杀就在他一念之间。 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这祸竟砸到了王肃的头上,刘炳文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一步走出来,正颜正色道: 「皇上,御守司不但掌管着北渝最重要的机密,还牵涉到天子的性命安危!王璟此人一向放浪形骸、沉迷于酒色,屡屡因此犯下事端。恐其闯下大祸,臣以为该将其免职关入大牢,审讯后发配边疆。唯有如此,此等顽劣之徒才能悔改!」 渝帝抿嘴不语,可周身的凛然之气却愈加浓郁,脸色也愈加阴沉。万岁殿上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一身的肃杀之气。 大家心中都有杆秤,也明白渝帝的底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