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皇上抬起脚狠狠朝岳安年的身上踹了过去,抓住胸口的衣襟咬牙道: “孽子,孽子!你害了那么多孩子的命,居然还振振有词!你,你是想气死朕啊!” 岳安年还是第一次见父皇生这么大的气,他慌忙道: “父皇息怒,那儿臣不用这种办法医病了,儿臣向您保证!儿臣可以等那花六娘的师父归京,让他给儿臣医病! 对了,父皇,您快让花六娘将解药给儿臣吧,陈太医的药好像不太管用,儿臣总觉得隐隐有些腹痛!” 听到这番说辞,皇上闭了闭眼,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大概就是因为他多次的偏袒包庇,才将这儿子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因为他子嗣稀薄,所以岳安年瞧准他心软不忍杀他,还会帮他掩盖罪行。 皇上疲惫地扶着牢房的栏杆,说道:“朕让陈太医给你喝的不是解药,是断肠草,七日后会毒发! 这几日你好好想想,可还有什么要与朕说的!” 说了这话,皇上扶着栏杆,艰难地朝牢房外走去。 岳安年震惊得瞳仁都放大了,“断肠草?为何要给本王喝断肠草?父皇,您这是什么意思? 父皇,儿臣若是死了,大奉的江山怎么办?您难道真的要让江山旁落?! 父皇,儿臣错了,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那些婴儿真的不是儿臣杀的,父皇!” 岳安年刚开始的口气还算镇定,但见皇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牢房,他才真正地惊恐起来。 离渊将岳安年松开,没有再多问什么,离开牢房后便让人将牢房的门锁住,他则随着皇上离开了天牢。 牢房里,岳安年还在咆哮嘶吼,他叫嚷的话仍然是那么几句。 说皇上怎么能杀亲生儿子,若论残忍,皇上比他残忍百倍云云。 这些话在皇上的耳边回荡,走出天牢后,皇上就“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离渊蹙眉将他扶稳,皇上虚弱地喃喃道: “朕还记得,他三岁时,见朕深夜还在批阅奏折,便偷偷将他母妃赏给他的糕点拿给朕吃……他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