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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是书生，会写字吗？”

    “会的。”

    “名字都不记得了，还记得自己会写字？”

    “......”

    “算学数术会吗？”

    “应该也会的。”

    “等下回去，先给我写幅对联，若是字写得好，我就留你下来。若是算学好，能做账房先生，每月另给你工钱。

    当然，若是都不成，吃顿饱的，乘早走。我这里不养闲人。”

    “好。”

    书生垂着脑袋，额前的几缕碎发遮了眼尾，夕阳半打在苍白的脸颊上，照应出淡金色的细小的绒毛，平添几分奶气。

    顾七只扫了一眼，便错开脸去。

    看着人高马大，总不会是童工吧。

    ......

    牛车进村时，天还未大黑，村路上已经没了多少人，顾七将购置的酱料调味送到秦娘子家，又与秦娘子商量熏制火腿的事情，方才带着捡来的书生回家。

    “书生？”开院门时，顾七扭头，认认真真的看着书生的脸：“我以前有见过你吗？”

    书生摇头。

    “没见过？”

    “不是，是我不记得了。”书生抿了抿嘴，耳尖有些微红。

    “......”顾七，当我没说。

    见顾七将牛车赶进院子，书生紧跟在后头：“姑娘往后能不能别喊我书生了？”

    顾七奇怪：“你既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却又不让我喊你书生。那应该让我喊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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