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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乔芮道：“多谢了。”

    “合作共赢，乔总也不必跟我客气。”

    “好。”乔芮起身送他到门口。

    临走的时候，霍斯南还想要再见一下古音，但古音不知道去了哪儿，霍斯南没有看到，只能一个人悻悻地离开。

    等到他一走，古音就立刻来找乔芮。

    “乔总，他走了吗？”

    “谁？”乔芮笑着反问。

    古音脸色微窘。“您知道的，就别取笑我了。”

    “音姐。”乔芮正色起来：“你对霍总这么厌恶吗？”

    古音对上乔芮的眼眸，摇了摇头：“其实也说不出来是厌恶还是其他什么情绪，就是觉得一见到他就有些烦躁。”

    “深究过原因吗？没有任何理由的吗？”乔芮再度问道。

    “是的，我也觉得很莫名其妙。”古音不敢去想，她其实也很明白，“十之八九与失去的记忆有关系。”

    “想不起来也不用去硬想。”乔芮看她皱眉，岔开了话题。“对了，姚笙蔓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正想跟您说呢。”古音也立刻把心思放在了这件事上：“不是我们发的，我和黄莺分析，她有可能看有人在锤梁晋谦，所以跟着一起实锤。”

    “按说，她不应该站出来这样公然与梁敬谦对垒的。”乔芮清眸缓缓眯起：“这样实锤倒是可以把梁晋谦给锤了，可是，他自己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可能从此星途被毁。”

    “乔总，姚笙蔓敢站出来，说明手中有很多梁晋谦的料。”

    “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才是最危险的。”乔芮担心，姚笙蔓被梁晋谦给毁了。

    “乔总的意思是？”

    “派人暗中盯着点，保住姚笙蔓。”乔芮沉声道。

    “是！”古音点点头。“我告诉黄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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