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国公-《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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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百官们这样想,其实无所谓。

    可朱棣和张安世却觉得这名号算是不错的,说出去很好听。

    这宦官见张安世很满意的样子,便也笑了,如此一来,他也好回去复命了。

    来传旨的时候,陛下还担心,这张安世不喜这名号呢,故而特意叮嘱了宦官,让他观察张安世的反应。

    他松了口气,便道:“那么威国公,咱先告辞了。”

    张安世乐呵呵地道:“去吧,去吧,请回禀陛下,明日我当入宫谢恩。”

    宦官点头,便匆匆而去。

    “威国公……”张安世细细地咀嚼着。

    却见徐静怡已穿戴整齐,带着一干女婢来了。

    事实上,她远远的就听到了一些,此时正眼带笑意地看着自家夫君。

    张安世也对她笑道:“威国公好不好?”

    徐静怡则是稍稍蹙眉道:“我没什么见识,也不知好坏,就是会不会和父亲这魏国公容易混淆?”

    张安世一愣,这么—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算了,算了。”张安世最后道:“我也懒得去和陛下计较了,我是一个大气的人,反正威国公和魏国公都算一家人,爱混淆就混淆吧。”

    反正他的名声比他那泰山要糟糕,以后就好了,大家就都会说,这坏事是威国公做的,去找魏国公府算账。

    徐静怡笑着道:“这是大喜事,应该设宴呢不过夫君忙自己的吧,这事我来张罗就好。”

    张安世道:“嗯,有你办我就放心,只是你如今有孕,也不可多操劳”!”

    徐静怡笑盈盈地道:“不会,吩咐好了事情,自有下头的人将事情办妥当!我嫁过来的时候,也带了不少能干的人。我会注意的,夫君莫担心!

    张安世点了点头,随即却是想起了什么,突的道:“不对我想起来了,旨意里还说加食户,也没说是哪里的食户,不会骗我的吧,我再看看。”

    细细一看,果然语焉不详。

    这食户和食户可谓天壤之别,不说别的,一个匠户和一个民户区别就大的去了。匠人能增加经济利益,这民户说不准,还给你带来了一家子的嘴来。

    再者,还得看地方,若是南京城,那再好不过了,可若又是加在安南呢?

    安南也就算了,若加的是汉户也就罢了,可若是加的是他娘的一窝棚的当地土人呢?

    张安世越想越心惊。

    他一拍脑门,道:“我不该说我满意这威国公的,我该说我受了天大的委屈,好教陛下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到时候议定食户的时候,才好通融。我真傻!”

    自然,这些话现在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张安世便叹了口气道:“我张安世不计个人得失,忠臣为国酬,何须计较这些蝇头小利呢。”

    当下,让徐静怡好生去歇着,张安世便又出了门,往栖霞去。

    栖霞这里,锦衣卫的武臣们云集,他们大清早就来了,只等张安世来誓师。只是张安世姗姗来迟,不少人都面露焦灼之色,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

    这时,一个声音道:“威国公到!”

    众人听到这陌生的名号,都一头雾水,目光惊奇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直到张安世穿着蟒袍来,众人才大惊。

    他们立即意识到,这位锦衣卫同知,又封爵了。这等圣眷,天下谁可与之相比?

    众人便纷纷拜下道:“卑下见过公爷。”

    张安世双目顾盼有神,神气十足,登台,而后抽出腰间早已准备好的宝剑,大呼一声:“都给我听好号令,此次行动,名日秋风。为何叫秋风,秋风扫落叶也。上下人等,从金事至校尉缇骑,都给我好生用命,现在我宣

    布,行动开始。”

    众人轰然称喏,随即如云烟一般散去。

    张安世于是回到了南镇抚司值房。

    陈礼追了来,道:“各处城门、碍口,还有所有官员家的门口,都安排了人手,一定严厉地监视,公爷您放心,一只苍蝇出入,都盯得紧紧的。”

    张安世道:“拿你的布置给我看看。”

    陈礼便取了簿子,送到张安世的面前。

    张安世低头细看,只见每一处地方,都进行了标明,还有专门十二个时辰三班监视的人手,每一个人手,都画押确定。

    张安世露出满意之色,道:“不错,办事很细致,陈佥事果然是个人才。”

    陈礼道:“侯爷不,公爷,这还不都是平日里跟您学的吗?”

    张安世微笑道:“少拍我马屁,我可不受用这个,总而言之,这秋风行动,一定要成功。”

    “是。”陈礼道:“卑下想好了,咱们所有人都要做表率,哪怕是卑下,也要当值轮班,去街上站着。如此一来,下头的人,也就有劲头了,哪怕是辛苦,也不会有什么微词。”

    张安世眼睛一亮,点头道;“不错,不错,看来你已学到了我三成的本领了!这个法子好,算我一个吧,给我排个班。”

    “公爷您”陈礼有些犹豫。张安世道:“少啰嗦。”

    “喏。”

    礼部尚书郑赐,已经告病了几日。

    在家里养了几天之后,他陡然发现,自己好像又没病。

    虽然每日惴惴不安,可似乎又好像没有这样要快死的样子。于是郑赐虽然骂骂咧咧,可最终,还是决定小小地庆祝一番。

    他的儿子也很是意外,这种庆祝,私下里进行就好,不必大张旗鼓。于是父子二人,让厨子做了菜肴,郑赐的儿子郑忠,又买了一瓶酒来。

    这是玻璃瓶作为包装的酒,酒瓶盖子是用木塞子塞住的,里头的酒水和玻璃一样,也是晶莹剔透。

    不只如此,外头还贴了包装纸,上头写着宫廷御酿四个字。

    这种款式,放在后世,其实二锅头的模样,大抵价格不会超过十块。可在这个时代,却是超然脱俗,不但酒别致,连这包装,也一看就高档。有牌面。

    郑忠拿了酒来,郑赐一看,皱眉:“这酒,老夫竟有些眼熟。”

    “不用问啦,爹这是栖霞的酒,曾经张安世献过,现在外头就有卖,就是贵,要五两银子,儿子想着,爹您身子无恙,可喜可贺,便买回来两瓶,咱们尝尝鲜。”

    说着,他让下人去开木塞,而后,等有人斟酒来,父子二人,取了小杯,一口喝尽。

    郑赐咂嘴,捋须:“还别说,这酒虽是辛辣,却颇有劲头,别有一番风味,很是甘醇。”

    郑忠道:“要不咋敢卖这么多银子。”

    “很多人买嘛?”

    “倒有一些,不过我瞧着也卖不出去多少,爹,您想想看,这么贵的酒,便是咱们,也未必每日敢肯拿出来喝,这天下能喝得起这酒的,一百个人里未必有一个,他们若是小打小闹倒还好,若当真想靠这个暴富,怕是难。”

    郑赐听罢,捋须,眉头渐渐解开,露出了喜气洋洋的样子,道:“噢,原来如此,如此的话,老夫就放心了。”

    “爹,这酒卖的好不好,和爹有什么关系,咋这卖不好,爹这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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