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同行小伙伴提醒了句:“千语,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两人幡然醒悟,这才明白不是生病要死了,是来例假。 接下来的事就无比尴尬了。 封墨言让所有人转过身去,不许回头,他带着女孩儿躲到一处草丛后,然后把同行所有人兜里的纸巾全都搜刮来,背着身递给了狼狈不堪的少女。 杨千语面皮薄,又是月经初潮,毫无经验,当时面红耳赤,一边哭一边料理自己,手忙脚乱根本搞不好。 封墨言又不能转身看她,听她哼哼唧唧地啜泣,心急如焚,不住地哄慰安抚。 小伙伴继续爬山走了,他等着女孩儿处理好自己,扭扭捏捏地出来,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围在她腰间系好。 “行了,这样不会有人发现的,我们下山回去吧。” 杨千语根本不敢看他,低垂着头,一路沉默。 当时他觉得那肯定是这辈子最糗最挫的事,可时隔多年回到那一幕,竟勾起丝丝怀念的味道。 话筒两边短暂沉默,封墨言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情不自禁地道了句:“你月经初潮的狼狈我都记得,血染当场又怎样。” 杨千语心脏重重一跳,瞬间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可还得装傻。 “封先生,请你正经一点。” “呵!”男人不屑地冷嗤了句,“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太正经可就没意思了。” 杨千语懒得理他。 不过乱七八糟地扯了这么多,他绝口未提孩子的事,看样子没有发现他还有俩儿子的秘密。 杨千语放下心来。 “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令爱的情况,既然她已经恢复,那就好,你们开心玩吧,我还忙着。” 话落,她准备挂电话了。 可不料,手臂刚刚落下,话筒里传来轻盈欢快的呼喊:“麻麻麻麻!我好想你,我去找你玩儿好不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