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檀云听的云里雾里。 她挠了挠脑袋:“姑娘,我没懂。” 阮蓁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她也没指望檀云能懂:“明日早膳吃你最爱的包子可好?” 檀云眼底一亮:“要虾仁鲜笋馅儿。” “姑娘,还不歇息吗?” 阮蓁摇了摇头:“等会应当要出去一趟。” 话音刚落,就见葛妈妈急匆匆走了进来。 “姑娘,老夫人那边让您去一趟。” “侯爷他们一回府,就行色匆匆去了老夫人那儿,如今又召集人过去。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阮蓁安抚道:“能有什么大事。别担心。” 只是皇帝被刺了一刀而已。 ———— 范老夫人的院子灯火通明,丫鬟婆子都候在外头,惶惶不安。 “国公府那位替皇上挨了一刀,至今宫里还没传出消息,想来凶多吉少。”范承忧心忡忡。 他倒不是担心顾淮之。 侯府和国公府可没什么交情。 只是侯府和许家成了姻亲后,跟着为太子效忠,而这次行刺的是太子后宫的人。 徽帝子嗣单薄,许是少年时痴迷女色,身体抱恙,生的男婴不是早夭便是病死,太子幼年体虚,是抱着药罐长大的。 正因此学业耽搁,加之皇后纵容,养成如今这幅德行。 文不文,武不武。 毫无建设。 可侯府一日不如一日,不得徽帝看重,只能投靠日后的储君。 范承:“太子是荒唐了些,可他没那个胆量对皇上下手。” 范坤面色沉沉。 “可痛下杀手的是太子的人,准许那女子献舞的也是太子,顾淮之坐的离皇上再近,却远远不如边上的皇后娘娘。当时情况凶险,娘娘却没有半点反应。父亲扪心自问,娘娘会是没瞧见吗?” 即便这次不是他们下的手,可这件事如何解释的清。 那舞女被慕寒生降住,押下去时却多看了太子一眼。那一眼又怎会不让人多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