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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都睡吧。”

    “明天起来还有事情要做。”

    说完，他便起身，顺手将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随手搭在肩上，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老羊却没有第一时间去睡，而是将桌子上的老干妈夹在馒头里，中间再加上一根满是肉块的红肠，神情满意的大口咬了下去，吐字不清道。

    “啧，真是绝了，阿黄你也吃啊，这味道不错的。”

    “哦。”阿黄像是有心事一般点了下头，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问道：“那个羊哥，我接触你们时间也不长，但也大概知道你们在原来的世界都是没有家人帮衬的。”

    “但听你们说，好像在原来那个世界过的很不错，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老羊抓起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了下去后，一抹嘴巴笑了起来：“问这个干嘛？这都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都要重新开始。”

    “就是有点好奇，两个没有背景的人怎样才能就是不沦为底层。”

    “这个吧。”老羊靠在椅子上，神情满足的长舒了一口气后才开口道：“我们那个世界比你们那个世界要有序一点。”

    “而一个基本上有序的社会，虽然已经基本上没有了突然爆发机会，但却还是有基本的上升渠道。”

    “至于其他的...”

    “这么说吧，问你个简单的问题。”

    “我花了5000元在商场买了个鞋，然后以6000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同事，而我又花7000元的价格从同事手里卖了回来，最后又用9000元价格卖给了一个朋友。”

    “问我这一波下来是赚了还是赔了，赚了多少或者赔了多少？”

    “这...？”阿黄眉头紧皱的沉思了许久后：“1000？2000？”

    思考了一会儿的阿黄，摇头放弃叹气道。

    “我悟了，羊哥你的意思是，只有回答出这个问题，才有做生意的资格？”

    老羊忍不住笑了起来，起身在阿黄头上敲了一巴掌。

    “你悟了个屁。”

    “我们当时就是用这个问题筛选客户的，回答不上来的老板，全是我们的优质目标客户。”

    “我想告诉你的是，因为我们懂得筛选用户。”

    “筛选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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