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怜眼泪簌簌往下掉,以前她总是露出这样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叫人连重话都不敢对她说一句,那大多数都装的,如今是真的哭了。 “若是真的留疤,姑娘到时候过来买一些去疤膏吧......”大夫只能如此说。 “唉,这位姑娘勿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不是,若不是我的马车突然失控撞了姑娘的马车,姑娘也不会伤到脸,姑娘放心,所有的花销都由在下出了,若是姑娘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就是了。” 谢怜听了这话,确实也想发火的,若不是对方的马失控,她也不会受伤,可对方态度良好,还愿意出钱给她治脸,若是弄不好将人给得罪了,他甩袖就走,到时候连治脸的钱银都没有。 谢怜只得咬唇忍下:“这位先生也不必自责,您也不是故意的。” “姑娘良善,在下实在是惭愧。”对方笑得有些温和,“我姓胡,乃是怀南王府的幕僚,家住的平湖巷最里面的那间宅院,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做的,便去那里找在下。” “怀南王府?”谢怜眼睛一亮,“先生是怀南王府的人?” 没想到她撞个马车竟然还能撞到怀南王府的人? 谢怜看了眼前的这个人,身穿一身宝蓝交襟长袍,头戴一顶方帽,看着年纪不算大,但长着一茬胡子,瞧着确实有几分先生的儒雅温和。 “正是。”胡先生儒雅一笑,“王爷抬爱,才收下了我这个没什么本事的。” 这是自谦的说法了,能在王府做幕僚的,大多数都是王府的属官,也是有品级的,若是没有点本事,哪里能坐在这位置上。 “先生自谦了,能为王爷效力,自是因为先生了不得。”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一位王爷手下的属官幕僚。 胡先生又问:“不知道姑娘贵姓,家住何处,稍后我便命人送上钱银药材,暂且便当作给姑娘的补偿。” 谢怜自然是想要的,但是面上却道:“先生客气了。” 胡先生道:“应该的,连累了姑娘受伤原本是我的不是,若是连赔礼道歉都不做,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王爷知晓了,也会怪罪下来。” 谢怜原本就是假意推辞,听他这么说,当下便接受了:“那多谢先生了,家父姓谢,家住西城西山北巷。” 西城临着栖凤山,这西山北巷应该是最西边的那块地了,都要到栖凤山山脚下了。 “原来是谢姑娘。”胡先生仍旧笑着,“改日定然登门赔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