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或者说,他什都很擅长,他很强。” 满片的荷花池里一座座亭台水榭由木质的栈桥连接,黑『色』长发被一根木簪挽起来的男穿着白纱衫罩着的筒袖衣,着白裤和汉唐时的古样木屐走在栈桥。 雨滴落在荷花池里,溅起一点点的涟漪,远处被白纱遮盖的亭台里,一群人坐在矮木桌椅正盘腿拿着『毛』笔奋笔疾书,这是白家的惯例咒禁条例默写。 男右捏着一柄收起来闪着寒光的扇,侍从把赶紧步挪到男的前面,伸给男打开白纱,亭台里的一群奋笔疾书的青袍青年人在男人弯腰进来的那一瞬间,都低下了头。 男轻描淡写坐于整个亭台的最位,脊背挺立的笔直,他微仰头,那张貌美让人了就屏息的面容毫无波澜,他的肤『色』极其白,处变不惊的墨漆瞳里闪着一丝金光,额间点着一点红朱砂。 男端起前方的矮桌的青瓷茶杯略沾湿了点唇,薄薄的双眼皮撩起,向正在奋笔疾书的有人。 最排的一个正在默写咒禁条例的青年人在被男扫到时抖了抖,男眼神凝注在那个抖动的青年人身,雨滴滴落,男骤然展开扇,一道红光猛地击中那青年人。 青年人猛地跪了下来,全身颤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男展开他面前的考卷,骤然轻笑:“情咒?” 青年人赶紧磕头:“白少!我错了!白少,放过我!我再也不偷着使用情咒了!” “我教过你们什?”男站起身,眼神薄凉,扇彻底展开,跪在地穿着青袍的青年人脚扭曲,猛地倒飞去,直接落入荷花池中,溅起巨大的水浪。 男收扇,明明是翩翩矜贵公样,众人却全噤声,男淡声:“情爱,是最无用的东西。” 有人迈着碎步站在亭台旁。 白观音一撩袍袖,坐下轻饮一口茶,气定神闲:“何事?” 来的那人举起一张洒金的宣纸:“白少,通玄太学的新生赛邀请函,还有最新的消息,鬼神榜三孟婆被人到了。” 白观音举起茶壶的一顿:“谁?” 那人低下头,声音细微不可闻:“是……一个普通人,叫做南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