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少爷,太晚了,明天吧,你工作一天也累了,早些休息。”管家不动声色的按着自己的老腰,实则是暗搓搓的护着那把钥匙,当心自己不答应,郁闻州就来硬抢。 二少爷性格乖张,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 郁闻州的喉腔划出一声冷笑,“你打算拖延时间,再请示我老子?” 有些人和颜悦色的说话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很容易相处的错觉,可一旦着火了生气了,那架子端得可是叫人轻易不敢招惹。 郁闻州便是这样的人。 管家还想再说什么,显然郁闻州的耐性已经用光了,“别忘了,我骨子里流着的可是悍匪的血,你不给我钥匙,我也懒得跟你讲什么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美德!” 他是真的要抢了,管家哪里有不给的道理。 郁闻州拿了钥匙,往东边走,路经一条回廊,廊柱嵌着壁灯,一路过去泛着雅黄的光,像一串串灯笼。 他走到父母以前住的房间,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扑面而来的事一股陈年的木头的香气,房间每隔一段时间都由管家亲自打扫,所以里面很干净,一眼看过去东西都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还是和他十几岁时看见的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或者能找到什么? 他就随便走到母亲生前的梳妆台,拉开那几个小抽屉,里面的金银首饰都还在,却唯独没有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那串珍珠项链。 因为她那天是戴着那串项链跳楼自杀的,那串珍珠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结婚礼物。 他又将抽屉关上,拉开柜子上的抽屉,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现。 然后转身走到父亲以前最常坐的沙发面前,坐下来,双手交叉,手肘抵在腿上,低着头,沉沉的叹出一口浊气。 记得小的时候,父亲在夜里总喜欢坐在这个沙发上,拉开旁边的落地台灯,拿着一本书在那看,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可是父亲在电话里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年多以前,他也说过叫自己离乔南远一点。 看来除了父亲本人之外,是找不到答案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在这间房间里寻找什么而站起来打算离开时,起身之际却看见了沙发缝隙里有个东西。 看上去像一张纸,掉进沙发的缝隙里只露出一角,如果不是坐在这里,根本没那么容易发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