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枝×陈容予(二)-《蜜里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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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答。
祝星枝手攀上他的肩,踮起脚尖,红唇在他唇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住,弯起眉眼:“陈先生,明晚再见呀。”
没等他回应,她抽回手,转身离开。
走到过道拐角,她回头,发现男人仍然站在原地,她收回目光,拐了个弯,手指轻轻抚上唇瓣,回味着这个初吻。
祝星枝从来没想到。
自己会和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接吻。
她承认她是颜控。
这个男人的颜她太吃了。
她想得到他。
祝星枝轻哼着歌,咧嘴笑了。
-
翌日中午,一栋靠江别墅的二楼书房。
陈容予翻看着面前的任职报告,和国外的学校负责人通着电话。
“ok.i'llseeyouthen.”
挂断电话,他起身走到旁边,磨起咖啡,一分钟后,桌面的手机再次响起,他拿起,看到是阮烟。
他接起,“烟烟。”
“小舅舅,你在哪呀?”
“我在家,怎么了?”
“我听外婆说,你要去国外任职老师了?”
陈容予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他前段时间刚收到国外一个高校的邀请,前去任职工商管理的老师,再过几年回来,就可以升为教授或者是副教授。
“嗯。”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周五的飞机。”
“周五……那不就是后天吗?这么快。”
他笑问:“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那边希望我尽快过去,到时候你要不要去送送我?”
“那肯定的,我到时候要和你道别。”
聊了几句后,陈容予挂了电话,就收到朋友的信息:【今晚有空吧?一起吃饭,老张开的局。】
他看着信息,忽而想起昨晚祝星枝明媚的面容。
以及那个险些失控的吻。
女孩看过去年纪似乎只比他小了几岁,像只小狐狸一般。
是真的漂亮,也很有趣。
从小到大,对他示好的女孩有很多。
他或是无视,或是拒绝。
但是昨晚,他竟然配合了她。
大概是没有过女人,他突然觉得日子太枯燥无味了。
陈容予脑中浮现她说的“明晚再见”,半晌。回复朋友的信息:【有空。】
而另一边,阮烟给陈容予打完电话后,又给祝星枝打了电话,那头接起,声音迷迷糊糊的,“烟烟……”
“你还在睡觉吗?”
“没事,你说。”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昨晚我又睡得很晚。”
“你最近怎么这样呀?对身体不好的。”
“诶,烟烟真是我的贴心小宝贝。”祝星枝叹了声气,“我这几天去夜店玩了。”
“啊?那种地方?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没,就一点点,知道你那么乖,我就没带你去,就是过去跳跳舞解解闷而已。”
“你爸妈他们……”
“又不回来了。”
阮烟心中无奈。
她知道祝星枝这样喜欢到处玩,都是因为父母几乎没有给她陪伴,久而久之,她喜欢交朋友,各种各样的朋友,因为只有和朋友待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是有人陪的。
“我没事,一个人倒也自由,你别担心我,而且我和你说,我昨晚在夜店遇到一个特别帅的小哥哥。”
阮烟弯唇:“我猜你去搭讪了。”
“诶呀真了解我。”
“成功了吗?”
“我没去要联系方式,反正今晚还会见面的。”
“行,你小心一点,可千万别被人骗了……”
“放心,从来都是我骗别人的好吗?”祝星枝轻哼,“就是打发时间而已。”
-
晚上,祝星枝按照老时间出发了。
今晚前去的朋友不多,只有三四个,不过她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和朋友喝酒聊天,而是去找那个男人。
今晚她穿了件偏可爱的酒红色短裙,领口是规规矩矩的荷叶翻领,没有那么性感,反而衬得她更显这个年纪,多了点少女感。
到了夜店之后,他们点了酒,她的视线在周围搜寻着,然而十五分钟过去,她都没有看到昨晚遇见的那位陈先生。
宁晓楠的视线也逛了一圈,最后拍拍她的肩膀:“果然我说的对吧,他压根就不会来,肯定再换一个地方撩妹了,也就你傻乎乎的认为他真会来。”
祝星枝说没有遗憾是假的,不过很快也就想开了。
双方都是玩玩而已。
即使接了吻,也可以不走心的。
说不定昨晚她走后,他拉着个另外一个女的就去开房了。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虽然她也刚到这个世界。
总之,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祝星枝耸耸肩,放下酒杯,“今晚心情还不错,我去跳会儿舞。”
“行,你去吧,我就不跳了。”
祝星枝起身走去舞池,在灯红酒绿之间,随着节奏律动,过了会儿,歌到了收尾,台上的人说开始玩一个游戏,大家可以抓个身边的人热吻。
现场的灯光暗了下来,许多躁动的心在砰砰跳动,火一般的氛围在热烈燃烧。
她感觉到手腕被人抓住,就立刻挣脱开。
她不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游戏,转身往外走。
人群熙攘,她没看清路,忽而间就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拦住了去路。
她怔了下,抬起头,刚好一束光从面前的人的脸上晃过,就对上男人落下的幽深目光。
薄唇挺鼻之下。
是那张熟悉的斯文禁欲的脸。
祝星枝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沉木香,忽而愣住,“陈先生?”
他怎么会来?!
男人没出声,祝星枝的心头却立刻如同坐了过山车一般往上冲,她无声勾唇:“我以为你今晚放了我的鸽子,不会来了。”
她声音不大不小,透过音乐,刚好落进他耳朵里。
陈容予垂眸看她,淡声道:
“我来这里处理公事。”
她轻轻噢了声,在昏暗中拉住他的衬衣,身子贴了上去,眸光闪闪:“走到舞池里来处理公事呀?”
陈容予目光落在她白若凝脂的锁.骨,任由她贴近,她问:“你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吗?”
“什么。”
他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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