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兴安比较忠厚,看到洪保过来,赶紧起身行礼:“兴安见过洪公公!” “免了!” 舒良脾气有些拗,看到洪保也不打招呼,只是在鼻孔里哼了一声,又继续干活。 洪保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命令道:“从明白开始,你们二人进入操帆队,学习如何操帆。” “是!卑职领命!”这是军令,二人不敢随意,必须要恭敬的态度。 洪保离开之后,二人兴奋的直跳脚,终于不用天天在这甲板上擦甲板了。 第二天一早,二人兴冲冲的找到操帆队的队长报到,操帆队长都没抬眼皮,直接打发二人道:“去补船帆!” 一句话就把二人打发去了船帆组,修补船帆。这让兴冲冲而来的二人当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大明宝船的船帆是帆布与竹篾混合在一起的硬帆。 进入帆具舱,二人兴奋的心情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整个舱室中到处都堆着破损的船帆,将他带进船舱的操帆队士兵指着这些帆具说道:“二位公公!这些帆具需要二位公公修补完毕,一会儿会有兄弟教授二位如何修理帆具。” “小兄弟可否告诉咱家,是不是有人故意为难我二人?”舒良拉住士兵问道。 “所有进入操帆队的士卒都必须从修补帆具开始,二位公公若是觉得不公,可以找舰长申诉!”士兵冷哼一声道。 二人闹了一个大红脸,不敢再做声。两人没想到自己刚出户口又入狼窝,在甲板上还能看到日出日落海上的风景,可是现在只能在暗无天日帆具舱中整日劳作。 看到舱内已经无人,舒良小声说道:“兴安!你说这洪保是不是不满皇爷将我等调来西洋舰队,来分担他的权力。” “你还是少说几句吧,临离开皇宫之前,陛下是怎么跟咱们说的,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等一定要听从各自主官的命令,早日熟悉海军规则。” “皇爷是如此嘱咐我等,可是那是让我等学习海军的规则,可没有让我等做苦力一说啊!”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海军的规矩呢?咱家可是听说陛下给海军各个主官安排副手乃是侯公公与洪公公进宫联袂请命的。” “那又如何?谁能知道他洪保不是口是心非呢!” 兴安叹了口气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我等幼年吃过的苦不比现在多吗?想想少年时的时光,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事。” 二人在军舰上的表现,随时都会被士兵汇报给洪保,洪保对兴安的表现非常满意,对舒良很不满意,不过等待兴安与舒良的考验还在后面。 舰队在旧港海军军港进行了一次补给,兴安二人发现旧港的军港设施非常完善,有些疑惑西洋舰队在旧港有这么设施完善的军港,为何还要在崖州再建一座母港,这是不是有浪费的嫌疑? 在旧港停泊期间,旧港布政使司布政使王骥发出邀请,军地之间进行一次简单的联谊。在前往旧港城参加宴会的过程中,让兴安与舒良没想到大明在海外之地,还有一座如此繁华的城市。 朝廷一些官员现在还在喊海外都是蛮荒之地,皇帝宝船出海就是劳民伤财。即使现在海外贸易收入已经占据朝廷税赋的半壁江山,他们依然是这种论调,真不知是真迂腐还是另有所图。 在宴会上王骥问洪保:“洪公公!这次朝廷给我旧港分配了多少移民?” “一个没有!朝廷认为旧港如今已将近五十万人口,完全可以自我造血,只要旧港布政使司轻徭薄赋,鼓励生育,切实解决好百姓的生产生活问题,人口已经不是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