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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离得太近，远超过了人与人之间最舒适的距离。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侵略性，慕雪染身子向后撤了撤，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和无措。

    这四年，她接触的异性不多，即使是西烈，也极少与她这般近距离。

    “帝先生，我并不认识你。”

    闻言，帝九枭苦笑，“没关系，现在认识了。”

    慕雪染抿抿唇，似乎不喜欢看他这般表情。

    气氛有些尴尬，慕雪染轻咳一声，转移话道：“慕雪染是您夫人？”

    “嗯。”帝九枭淡淡应了一声，看向窗外的神色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那天在机场，帝君逸把我认成她的妈咪，我俩真的长得很像？”慕雪染又问道。

    帝九枭收回视线，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薄唇轻启：“你就是她。”

    心脏处猛地跳动，慕雪染有些震惊，但又想到西烈跟她讲的她的那些过去，反驳道：“我19岁硕士毕业就留在了F国，不可能认识你，也不可能刚20岁就有了孩子。”

    “是西烈？”帝九枭问道，但语气却带着确信。

    “嗯？”

    “西烈告诉你的？这四年，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帝九枭的眼底逐渐酝酿着风暴，想想失忆后对什么都无所知的慕雪染，万一西烈真的对她做了什么……

    慕雪染没敢与他直视，也没有发现他眼底的情绪，一脸单纯的点了点头，“对啊。”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她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柑橘清香带着一丝清爽的薄荷香。

    帝九枭拉下了车内的隔板，伸出长臂两人锁在座椅上，另一只手握成了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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