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那一箱的金猪,江河的嘴角抽搐。 钱氏拿出几个只有拇指大的金猪,“这是你一岁时,你的几个姨送的。”再拿出几个稍大的,“这是你两岁的……” 最后放进去的是今天收的,基本上有拳头大,全部是实心的。 就像几个姨对他的爱护之心。 江河面露笑容,一脸温柔地说:“娘,我一定努力的,以后我会为几位姨妈和表妹们撑腰。” —— 已经入夜,庆北侯——江白慢慢走进书房。 守在门口的小厮暗暗地看着他们家侯爷的身影,才十六岁就已经侯爷,而且还是太子的心腹,放眼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怨不得京城里的那些未婚姑娘都想嫁给他们侯爷。 书房靠窗的桌子上有只鸽子正在咕咕叫着,啄着桌上的米粒,听到开门的声音,豆大的眼睛瞅了过去,随即又低头继续吃米粒。 江白走过来,从鸽子的脚上取下一张纸条,然后沉默良久,才将纸条凑近蜡烛。 看着火舌将纸条吞没,他的心渐渐地放松下来。 还好已经将人救起,上辈子这人死在这一次落水,让他一生都被愧疚压得喘不过气。 江白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下依旧看得出偌大的侯府一派富丽堂皇。 他要再等等,等一切物归原主!他江白本有能耐搏取万户侯,何曾对庆北侯府的一花一草有过半点贪婪之心? 美丽温婉的妇人在月色中缓缓走过来,即使不再年轻,依旧美得有若仙子,月纱为她披上一层华衣,使她看起来越发的出尘绝俗。 “世……侯爷还没睡?” 门口伺候的小厮恭敬地说:“大夫人,侯爷还在书房。” 江大夫人微微蹙起眉头,“这孩子真是的,还在长身体呢,就这么糟蹋自己。”江大夫人念叨着,朝身后的丫鬟道,“去厨房,我要亲自下厨,给侯爷煮宵夜。” 等她们转去厨房时,提灯笼的丫鬟道:“大夫人,侯爷也是为了撑起这个家。” 江大夫人的眼眶有些发红,如果不是丈夫突然病世,儿子如此年轻,如何需要这般不顾后果地拼命? “对了,先前伺候的赵家兄弟怎地不见人?”江大夫人突然想起跟在儿子身边的两人,“赵二郞之前还支支吾吾地同我说,想让我帮看看有没有美貌的丫鬟呢。” 提灯笼的丫鬟掩住嘴,笑着说:“赵大郞听说这件事后,亲自将他揍了一顿,结果赵二郞还是坚持要找貌美的娘子。” 这也算是为美色不要命了。 江大夫人也忍不住乐了,赵家兄弟一直是儿子的左臂右膀,赵二郞嘴巴灵活,能说会唱,她每次看到都开心。 江大夫人叹了口气,“老侯爷病逝时,若是赵家兄弟在的话,还能陪我儿说说话,开解一下。” 当时她看到儿子仿佛背负整个天下的重担,那极度痛苦的模样,让她这当娘的心都要碎了。 丫鬟轻声道:“奴婢听说,少爷让赵家兄弟去办很重要的事,据说情况很紧急。” 老侯爷生病的时候,二房三房蠢蠢欲动,异想天开,竟然肖想爵位,如果事情不紧急,侯爷何必这个时候让他们离开? “也不知是什么事?” 江大夫人嘴里念叨着,端起在厨娘帮助下做好的燕窝粥,亲自送去儿子的书房。 —— 每年的初秋,白鹭书院会招生。 知道江河想要自己考进白中鹭书院后,江县令便给江河布置了很多功课。 每隔三天,江河就拿做好的卷子去县里找江县令修改,对于功课他游刃有余,空余的时间都拿来研究医书。 钱氏的商队终于将他要的药材都凑齐,钱氏所花的钱和精力让江河感动,原生世界是孤儿的他抵抗不了这种直白无私的母爱。 将药材配好后,正刚坚决要求自己先泡着试试,钱氏也是这么想的。 江河没办法,只好让书童先试试。 “少爷,水太烫了。”正刚默默咬牙忍受,他已经被煮成一只螃蟹。 “不烫没效果。”江河面不改色的加柴,来个水煮正刚。 正刚的脸憋得通红,委屈地说:“少爷,很疼呢。” “不疼没效果。”江河无情地将他按下去,“脖子也要煮。” 正刚倒吸口冷气,这满桶的药多像卤水啊,所以说少爷想吃卤肉了? 从水里出来后,正刚以为自己终于解放,却被江河提溜到床上,只见他掏出金针就是一顿扎。 正刚张嘴就要惨叫,被江河赶紧捂住嘴,“小声点,别惊扰到我娘。” 正刚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见过厨房卤肉的过程,肉卤好后,就拿个尖尖的铁棍子戳一戳,让肉更入味。 江河拍拍他的脑袋,“这可是你少爷我研究出来的针灸刺穴之法,可管用了,保证你力气变得更大。” 正刚眼泪汪汪地咬着被子,今天他还帮忙村民将一头跑出猪圈的大肥猪抗回来,他觉得自己力气已经够大了。 等江河将金针拔出来的时候,正刚流了一身汗,江河又将他丢到药桶里。 正刚欲哭无泪,所以说,戳过再煮是为了更入味? 江河不知道书童的心思,这会儿他正得意洋洋呢。垃圾系统,真以为他的积分是这么好拿的?针灸术都是人研究出来的,他又不是不会研究。 系统:〒﹏〒生平从未见过如此抠门之宿主! 江河:→__→你不做奸商再说这话。 系统:这届宿主不好带啊。 一个月后,当正刚一手一个大石锁轻松地甩着,看得两位赵师父的嘴巴都张大,明明先前只能举一个的。 “二师父,来战!” 同样扎针水煮过的江河精神饱满,对赵二郎下战帖,这次要摁着他揍。 结果,一把木剑被他舞得风生水起,赵二郞发现自己居然接不住。 终于满足自己将死颜控摁在地上摩擦的愿望,江河身心都舒坦了。 赵二郞被打得鼻青脸肿,顾不得捡起自己破碎的自尊心,他一把拽住江河,双眼发亮,“玉郎少爷,您考虑从军吗?” 正刚的眉毛瞬间竖起,生气地说:“二师父,我家少爷要考状元的!” “武状元也是状元!”赵二郎理直气壮地说。 正刚却是摇头,“我家夫人说,武状元不能游街,少爷的脸不能让全天人欣赏,实在太可惜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