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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豆腐发霉了是豆腐乳，也可以吃。”

    “那桔子呢？”

    “桔子......”李建国点点头，“坏了就得丢了。当肥料？”

    “嗯，当肥料或是提取发酵产物，并不是没用，但你不知道怎么用也就只能当肥料了，但我们一般是用来做罐头对吧？”

    李建国点点头。

    “我以前看到书里说，1932年美国经济危机，牧场主把牛奶倒进密西西比河里，书里说这是资本家为了维持利润，这是不对的。”

    “嗯？”

    “其实是因为牛奶保质期太短，保鲜成本又高，而他们那些牛只要吃了草就得挤奶，不然就会得非常严重的病。”

    “什么病？”李建国问道。

    “乳腺炎。”李一鸣看看父亲，“公的不会得，主要是母牛。它们这个生了小牛之后就会大量生产牛奶，这个时候就要挤出来，不然可能在体内也会变质，然后就发炎，嗯，应该是酱紫......”

    我儿子居然知道乳腺炎是什么，虽然说的是奶牛，李建国轻轻咳了一声：“小牛不喝吗？”

    李一鸣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想过。

    “算了，你接着说。”李建国摆摆手。

    “不，这里头存在这个问题。”李一鸣托着下巴有些出神。

    “算了，也许小牛也喝不完。”李建国替儿子想了个答案。

    “这是一个可能，我觉得是这样的，这应该跟牧场的生产组织有关，也许那种专门培养出来的产奶牛很特别。在牛奶生产能力上就是超出小牛的消耗能力......

    而且从牧场的目的上来看，他们应该是有意识地让小牛按期断奶开始吃草，不然他们就没有能力对外供应牛奶！”

    李建国松了口气，这话题有点别扭。

    “总之牛奶越来越多，运输出去成本又高，至于为什么直接倒掉，这其实也是因为当时密西西比河那是美国南方，还是奴隶庄园，想必那些奴隶庄园主根本不想费脑子去想办法。

    不然酸奶的保质期长得多，当时的人可能还不知道酸奶的营养，这件事一直被说到现在，我觉得它应该也推动了保鲜技术的发展......”

    李建国点点头，这里头弯弯绕绕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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