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手术过后,左占度过危险期,便被送回了vip病房,但持续的昏迷,连续数天,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医生来了一茬又一茬,就差把整个国内的顶尖专家都云集过来了,感觉可能是某种药物引起的,但又没有十足证据。 最后,也只能说,“这不是外伤疾病,应该是心理疾病,大脑承受过大的刺激,为保护自身,而选择逃避现实。” 具体解释,不是他不醒,而是本身不愿意醒来。 可能在梦中,大脑编造的虚幻,更让他愿意接受,继而逃避现实。 “一派胡言!”老爷子直接拂袖离开。 病房里,他看着床榻上的孙子,又气又恨,“混小子啊,你是真混啊,当初我是不是提醒过你别后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啊?” “那丫头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出来了,你就看不到吗?她哪里不好,你非要选别人,现在她走了,你又闹着出,这是想让我老头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不为我着想,多少也要想想你爸妈啊!” …… 左占昏迷了将近有三十多天,再醒来时,只觉得入目的一切都感觉很缥缈。 “左总,您可算醒了!”芮沉的声音传来。 他缓了一会儿,脑中混沌很乱,只有一件事越发的清晰。 刚想坐起身,却感觉身体疲惫,没动一下都很艰难,左占皱了眉,“我怎么在这里?” 他看着手臂上扎的吊针,直接拔掉了。 芮沉无措时,又听他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也无需芮沉看腕表时间。 左占扫了眼外面的夜幕,脸色一沉,还有些发木的手臂伸出,拿过手机找到个号码就拨了过去。 反复几次,都是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左占暗忖,近乎自言自语,“许愿这怎么还关机了?估计是埋怨我回的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