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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就是销售部经理李斌，名字文质彬彬，却原来是秃头佬一个，难怪带出如此不堪的业务员。”新潮老妇女精光一射，傲气十足，锁定李斌，“我家老牛昨晚与你的业务员梦如雨签了一订单之后，一夜未归。”

    “早上派出所来电话了，说他昨晚在女票女昌被抓了，要拘留一周，罚款八千块。我家老牛一向忠厚老实，根本不会玩花花肠/子，秃头佬，你说，昨晚是不是你嗾使你的业务员安排的节目？”

    “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先拆了你这个销售部，然后给我金牌律师女儿一个电话，闹到你的领导那里去，分分钟炒掉你，并且让你们语嫣集团赔钱！”

    新潮老妇女仿佛看出李斌想夺路而逃，高大的身躯一闪，就挡住了李斌的去路，马上来一串连环炮。

    “咳咳——”李斌极为尴尬，因为这里是他的销售部，众目睽睽之下，被骂成秃头佬，还被挡住去路，就差被当场被打了。可是尴尬归尴尬，在傲气万分的老妇女面前，李斌忙不迭皮笑肉不笑起来，“牛夫人，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我虽然是梦如雨的经理，但是对她直接管理的是她的组长，没错，就是这位组长，聂大组长！”

    “聂……聂组长，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此刻是你发挥光热的时候了！”李斌趁牛夫人将目光投到聂风云身上的时候，一个闪身溜了出去，出了大厅后，才补充了一句。

    “我去！”

    这个时候，整个大厅的业务员心头暗暗吐槽起来，同时为聂风云喊冤枉，虽然在他们眼中，聂风云就是废物赘婿一个，但是人家刚刚上任为凤组组长，昨晚的事儿关人家什么事！

    “你……这个秃头佬，跑得比兔子还快！”牛夫人看见被李斌溜走了，骂了一声，而后将目光锁定在聂风云的身上。

    “牛……夫人。”聂风云也有点哭笑不得了，想不到这个李斌如此没有当担，并且还想借手打脸。

    “没错，本人就是牛，牛夫人。梦如雨是你手下的业务员是吧，在问责她之前，我先问问你，你的业务员干出这种龌龊的事儿，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吧。”

    “好吧，即使不是你指使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察觉，你这个组长怎么当的，你这是严重失职！”

    聂风云也还未怎么开口，这个牛夫人宽大嘴巴一张逮谁咬谁。

    “牛夫人，你稍安勿躁，我先问一问我的业务员。”没办法，李斌逃了，梦如雨被牛夫人的气势一吓，畏畏缩缩站在一角，不敢吱一声，聂风云只能硬着头皮将这件棘手的事情接了过来，他笑着跟牛夫人道。

    “稍安个屁，如果不给老娘一个交代，你分分钟被炒鱿鱼，甚至我要搞得你身败名裂，终身不能从事销售行业……”牛夫人张口就来，看来律师的老妈就是厉害。

    聂风云暂且不管牛夫人，来到这个梦如雨的身边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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