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什么不说? 因为那些人根本不是曹家原本的那队镖师!” 宁惜画听着这些话,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再联想之前宁惜容说的话,她似乎也明白了其中关键——“所以你前面说,整支镖队都被换过了?” “对!”宁惜容道,“这是曹家两位老爷商量出来的一种可能。 他们觉得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事件,有人想劫镖,但又想劫得无声无息,不让任何人知道。 甚至他们还不想被侯府知道。 所以就用了江湖中常用的一个法子:易容! 有一伙人,易容成那支镖队的样子,偷偷的将原有的人给替换了。 但或许信息有误,或许出了什么差错,总之那场替换,少替了一个人。” “就是喝酒讲故事的那个人。” “对,就是他。这也就导致当那些人都走了之后,这个人还留在曹家镖局。 他的行为就很符合镖师的习惯,他在曹家做久了,是不会离开再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的。 但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本来就是假冒的,他们隐藏身份待在曹家镖局,肯定不能长长久久地待下去,他们得想办法悄无声息地离开。 于是这些年他们死的死病的病,还有人借口回老家成亲,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他们做得不着痕迹,每个人的离开都有理有据,不引人注意。 以至于这些年过去,所有人都走完了,曹家都没有发现端倪。 直到今年过年的时候,事情终于瞒不住了。” 宁惜画听着这些话,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半天才说:“是什么人替换了镖队?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是为了钱财,那为何不直接劫镖?要说怕侯府和荣家联手查,那这样子替换一批人,再把东西换走,侯府就不查了吗?” 她说完这话,就见宁惜容盯着她,问了句:“侯府查了吗?” “……”宁惜画愣住了! 是啊!侯府没查,关于荣夫人嫁妆的事,要不是二姑娘回京提起来,这些年都没有人说过半个字。就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抬进了侯府,并没有丢。 所以当年的东西真的丢了吗? 应该是真的丢了,要不然二姑娘也不会打听到她头上。 宁惜容又说:“我不知道侯府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揭穿这件事,甚至我一度怀疑,当年劫镖的人,会不会就是你们家那位长宁侯指派的。因为他想吞了荣家的嫁妆,不想让那些嫁妆成为荣夫人的私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