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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被困在这间暗无天日的手术室里已经两周了。
在分不清日与夜的情况下,能让他用以计时的只有每天夜里护士巡查的钟声。
镇静剂一针又一针注射入他的身体,但却始终不能让他清醒。
每次失去意识之前,他都幻想着醒来之后看见的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但现实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
相比于之前短暂出现的记忆碎片,这一次的回忆莫名的长,以至于路明非无法再被动忍受下去。
现在醒着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折磨。
发病了似的大喊大叫早已对护士失效,因为小剂量的镇静剂毫无作用,而大剂量的又一点点减少。
“求你了哥,再来一针吧,一针、就一针,拜托你了哥我再也不闹了,真的太痒了,拜托,我不会再大吵大闹了,给我再打一针吧,我现在身上痒死了,求你了,哥,让我再来一次吧,拜托了哥,想要什么东西都给伱,再给我一针、我现在身体里好像有蚂蚁在爬、痒的难受,最后一次,我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他在铁椅上挣扎着身体,口中哀求声不绝于耳。
护士长脸色难看地后退一步。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这样。
“你们谁给他打了冰?”她严厉地低声问道。
零号是特殊的实验体,虽然是失败品,但意外地扛造,是博士用来试药的,他染上读音可不是什么好事。
旁边几名护士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她们忍不住道:“那东西谁敢碰,量就只有那一点,少了一克都能看出来。”
护士长深吸了口气,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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