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又是何人?我是谁,和你有关系吗?” 放肆! 那人没想到,余天策见面就怼他,有些愤怒地说:“我是县令老爷的门生,梁元,梁民献!” 余天策听过这个名字。 六年前,长安府院试榜首。 原主父亲活着的时候,提及过几次这个人。 原主不认真读书,老县丞就拿这个人做比喻,说他才华横溢,三岁作诗,八岁成文,为人谦恭,街坊邻里都说他是状元之才。 只不过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余天策冷笑道:“县令老爷的门生,用说那么大声吗?很自豪吗?头用抬得那么高吗?如果我没说错,你六年前就考中了秀才。这么长时间考不上举人,县令都换了三个,还恬不知耻在我这炫耀?” 呃…… 一段话,不仅梁民献懵了,身后的十几个秀才都懵了。 要知道,能进入县府书房读书,能成为县令老爷门生,能受父母官的亲自指点,那可是秀才的最高荣耀。 “你不懂儒家之道吗?” “见到老书生,不躬身作揖也就罢了,还敢出言不逊,简直有辱斯文!” “你这泼皮,知不知道县府书房是什么地方?” “蠢才!能进入县府书房读书,受大人的亲自指点,可是秀才的最高荣耀!” …… 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然而,余天策依旧高高地昂着头,面对众人的指责,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我没觉得,进县府书房的童生高别人一等。” 哼! 哈哈哈! 那些学子还想辩驳,谁知,梁民献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话。 “行了,与童生吵架,赢了不光彩,输了也丢人。小孩都有这股狂劲,你我无需和他浪费口舌。” 哼! 所有学子冷哼一声,白了眼余天策,便又自顾自地说笑起来。 不多时,县府管家打开了后门,躬身作揖:“各位秀才,请与我进入县府。” 众人纷纷回礼,齐声道:“有劳先生了。” 这时,那梁民献又转回头,嫌弃地看着余天策:“你这小子,莫不是傻?就算你是秀才,也要通过文会选拔,才能进这个地方!” “谁说,必须要通过文会选拔?” 哈哈哈! 短短一句话,又惹得十几个秀才一阵哄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