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安坐在床上,双目含泪的小声嘀咕着, “娘,对不起,安安不该自以为是,安安错了。” 可是事已铸成,她现在承认错误,还有用吗? 洛蓝忧心忡忡的重新回到手术室里,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易成,帮他掖了掖被角,自言自语道: “易成,你虽然来的晚,却也在我身边生活了五六年,我从来没有对你另眼相待过,还有怀玉,虽然他父亲是伤害冷钰的罪人,我也从来没有苛待过他,可是他人已经到了京城,却不愿意来见我一面,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怀玉是在她怀里长大的孩子,她满世界的找他都却找不到,可是就在前几日,他回到了京城,却不愿意回来看她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做娘的有多惦记他吗?就算他长大了,他依旧是她的孩子啊! 说着这些的时候,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承认,她不是个喜欢服输的人,她也不是个喜欢哭的人,唯独有关这几个孩子的事,她总是会乱了阵脚,也会变得不像自己了。 冷钰没有和她打招呼便回宫了,她猜到,他是生气了。 他登基以来的第一场科举考试因为怀玉和安安的参与,成了笑话,或许更会成为坊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她说不清楚他是在和谁生气,和她?和安安?还是和怀玉? 她猜不到,也不想猜了。 她觉得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将易成的伤治好,别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几天易成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为了不让他缺营养,她一直给他打营养蛋白来给他补充体力。 三天后,监测仪上显示,他的各项生命指标已经趋于正常的状态,她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估摸着再有一两个时辰他就可以醒过来了,在这期间,她将他身上的监测设备全部取下后,便将他移到了他的房间里。 她帮他掖好被子后,便来到门口处,对不远处的阿刚吩咐道: "阿刚,给易成拿套干净的衣裳换上,注意不要碰到他的伤口处。" 阿刚忙应了一声, “是娘娘,这就来。” 言罢,他便小跑着去取衣裳来,洛蓝嘱咐守在门口处的丫头看好门后,便向西厢房走去。 那里关着凌峰和阿吉,如今易成的伤不会伤及到性命,也不应该再关着他们了。 这件事她本想找冷钰商量一下,奈何他不在,她便私自做主了。 她来到关押凌峰的房间时,命丫头打开门,便见凌峰端坐在床上,闭目打坐,他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被关在这里而受到影响。 第(2/3)页